麻子说:“大家都坐下,到我这基本就行了。哥,我要是知道是中山的,都不用你回来,我早就问着了。”
麻子拨通电话,“哎,你给我打听打听,现在中山在道上走的,搞房地产和建筑的,姓井,应该是兄弟几个,个儿挺高,大个,络腮胡子。尽快给我回消息。我把电话号给你发过去,你按电话号给我找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挂了电话,麻子把电话号码发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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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分钟后,电话回过来了,“麻哥,我问着了,兄弟三个,井老大,井老二,井老三。”
“老井家那三胞胎啊?”
“可不是怎么的?”
“我十多年没遇着那哥仨了,他们现在忙什么呢?”
“干大了,以前不就在中山整沙场嘛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后来上清远那边包矿。”
麻子说:“这我都知道啊。”
“在清远抢矿,一次销户对方六七个。事太大了,摆不了,据说找了两个兄弟顶替的。后来他们他就不往好路上走了。这二年干大了,说是纠集了一群小亡命,现在到处抢活。麻哥,你知道什么叫抢活不?”
麻子问:“什么叫抢活?”
“他们在整个广东抢地皮,抢完之后转包。”
“对缝呗?”
“对,他低价弄过来,高价卖出去,甚至说有的地方弄不下来,他领那帮小亡命去,去就开打,打完之后就弄下来了。有的是人从他手里边拿项目。他挺能耐的,一年就靠这个挣大几千万,据说去年挣一个多亿。”
麻子说:“我去,发了,我记得以前不是个什么呀!”
“以前也行。”
麻子问:“以前比我硬吗?”
“能比你硬那么一点。”
“那行,那我知道了。这帮人现在还在中山吗?”
“应该在中山,家在这边呢,买卖什么都在呢。”
麻子问:“他现在干什么买卖?”
“我听朋友说,在中山一个金融公司,但是名头不是他的,应该是哪个大哥的买卖,他在那管事,他负责收账,一收一个准。”
“我去给他砸了,我逼他逼现身。还有别的买卖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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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少买卖呢。有两个夜总会,还有一个洗浴。哎,那个洗浴特别好,我去过好几回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,我马上往中山走,你估计这帮人会不会回中山?”
“极有可能在中山。”
“好嘞。”麻子转身一过来,“代哥,这事你就别管了。”
“你能办了啊?”
“我已经查着位置了。”
“在哪呀?”
麻子说:“别说在哪了。哥,你相信我吗?”
“相信你。”
“我跟你要几个人。”
“你说吧,要谁?”
“帅哥跟我走,东哥跟我走,健哥、军哥,跟我走。三哥,就别去了。”
马三一听,“什么意思呢?”
麻子说:“没别的意思,三哥。哥,就这些人跟我走,再备点兄弟,不用多,一百来人就行,我们就直接上中山,这帮人百分之一百在中山。”
“你问着了?”
“我问的一清二楚。”
麻子把朋友说的话跟代哥说了一遍。加代一听,说:“行,那你带人去一趟。麻子,中山路你熟,这事你务必给办了,听没听明白?不光是给耀东解恨,这也关乎到自己面子,明白吗?”
“明白,哥,你放心。到中山,你看我怎么办他吧,我砸迷糊他。”
“那你去吧。大家就跟着呗。”
左帅说:“麻子,现在行啊,都调我跟你出动了。”
“哎呀,帅哥捧捧场。”
除了江林,马三和小毛,其他兄弟都跟麻子去了。小毛有点郁闷,“俏特娃的,我差什么?我是后娘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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麻子领着兄弟出去了。麻子说:“帅哥,感谢啊,挺捧我。”
“没事。一会儿去了听你的,你说怎么干,我们就怎么干,你都打听清楚了?”
“哥,打听清楚了。”
陈耀东把微冲拽了出来,顶上膛,打开了保险。麻子看,“东哥?”
“啊?”
麻子说:“你别拿这个,拿这个不得干销户呀?”
陈耀东说:“麻子,你当我是玩去啊?我是扒他皮的。这鸟人把我气成什么样你知道不?”
“不是,东哥,再怎么地,能说打出命命啊?”
“你别管了,与你没关系。打死他我自己担着,走不走?快点,上车,你不去我自己去。”
左帅看了看麻子说:“走走,去了拦着他一点。”
一百四五十人往中山去了。这帮人是加代手下最能打的人了。
麻子这边前脚走,蹲守在表行的小子把电话打给一了井老大,“喂,大哥。加代身边人全走了。”
“上哪了?”
“不知道上哪了,我看是那个挺胖的人,坐的头车。”
“加代没走啊?”
“没走。”
“他们在屋里坐着呢。”
井老大问:“他身边还有几个人?”
“我看也就剩十个八个的。”
“陈耀东呢?”
“陈耀东跟着他一起走的,一大群人,不知道往哪去了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井老大一回头,“老二啊,抄家伙,上表行找加代去。”
“大哥,我有个想法。”
老大问:“什么想法?”
老二说:“这个加代跟我们没怨没仇。陈耀东是陈耀东,加代是加代。我觉得我们要是把加代怎么得了,我们自己是不是麻烦也大了?不行的话,就去谈谈。”
老大一听,“我有个办法,你们先跟我走吧,跟我走。”
这二十多个小子就躲在罗湖的网吧了。从二楼下来,上了车,直奔罗湖表行。十五分钟后,到了表行附近,找了一个挺隐蔽地方,把车停下了,把十一连发别在了身上,朝着表行走去。